孟行悠一怔,被赵海成提起这件事,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,她垂眸低声道:我会加油(yóu )的,老师。
她这个人总是有什么说什么,性格直来直去,可是他没想过,这种性格的人,热情起来有多烈,冷静下来就有多狠。
迟砚说不来上课一下午真的没来,霍修厉去帮他请了病假,成绩好做(zuò )什么都可以被允许,贺勤也没说什么。
迟砚脱了校服外套随手扔在书桌上,脱了鞋直(zhí )接上床,把被子抓过来盖在脸上,一言不发。
一次两次他还能不往心里去,可四五次、无数次之后, 话听得多了,不说十分相信,也会不自觉信个七八分。
迟砚心里最后一课火苗也熄灭了,他其实很(hěn )想笑一个,听见孟行悠这句你怎么在这里后,彻底笑不出来,他向前两步,眼神扫过(guò )季朝泽身上时自带凉意,不过几秒又落在孟行悠身上,平淡到不能再淡地问:你中午没留吗?
闭嘴,我要睡觉。迟砚的声音从铺盖卷里传来。
来听这个学长讲座的人还不少,高一年级每个班都挑了(le )学生参加学科竞赛,重点最多,孟行悠扫了一眼,唯一认识的人就是江云松。
季朝泽(zé )跑到孟行悠跟前,把她落下的本子和笔递给她:你跑得好快,东西忘拿了。
迟砚简直无语,这一通折腾,本来睡不着现在更睡不着,他盘腿坐着,把兜里的手机摸出来,递给霍修厉:帮我充个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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